扣完,牙都有点酸,还有点莫名的解压。
阿默好奇:“言,这是在干什么?”
连极为淡定沉稳的撒特德也在观察他手里的动作。
江言解释:“帮它们把这些藤壶扣下来,藤壶在龟龟兽身上繁殖得很严重,不帮忙话,这群龟龟兽活不了太久。”
他忍着牙软又莫名酸爽的感觉帮这只龟龟兽清理了好一阵,勉强把藤壶扣干净。
龟龟兽颤颤悠悠地探出脑袋,发现困扰了它很长时间的重量消失了,那些寄生在它们身上的东西日积月累的增加,影响它们在水里游行,甚至嵌入皮肤里,让它们疼痛。
但这么长时间过去,它们解决不了身上的东西,只能任由它们将自己蚕食。
可如今消失了……
龟龟兽慢腾腾走向同伴身边,不知道它们彼此交流了什么信息,越来越多的龟龟兽朝江言的方向慢慢爬,看样子,好像想排队等着江言帮它们把背上沉重的藤壶弄下来。
阿默咋舌:“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它们怎么都往我们的方向过来了?”
江言无奈笑道:“来都来了,既然它们有困难,咱们就帮一把。”
他指着海龟背后寄生的藤壶,望着兽人们,道:“咱们已经走到这儿,不急着赶那点时间了,帮我一起把它们的藤壶弄下来吧。”
又叮嘱:“当心点,别被割伤手。”
江言笑看着撒特德,问:“会不会觉得我多管闲事?”
撒特德摇头,拿起坚硬的贝壳,淡淡看着最近的一只龟龟兽。
龟龟受仿佛知道兽人们没有恶意,但迫于他们强大的气场,还是将脑袋缩回壳里,乖乖地排着队,让兽人帮它们把身上的东西弄掉。
撒特德手劲足够,弄起来没有江言刚才那么费力,一下就扣出许多藤壶。
阿折不可置信:"言,当真要在这里给这群龟龟兽抠掉这些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