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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喝的药太苦。

加上为了调补身子,撒特德每日熬汤,味道都比较清淡,所以嗓子依旧残留着药汁苦涩的味道,只能靠吃零食刺激一下发涩的喉咙。

炸好红薯条,江言去翻裹好封存的兽皮。

皮毛摸起来软了很多,比第一次制作的手感好上不少。他正打算把这些二次鞣制好的兽皮带去河边洗干净,衣摆一紧,被佩奇张嘴咬住。

撒特德走之前让佩奇看着江言,瞧见他要去干活了,呜呜嗷嗷好几声。

狗声一起,附近有兽人赶来。

“言,发生了什么事吗?”

江言道:“没事。”

他喊:“佩奇,坐下。”

又耐心跟狗子解释:“太阳这么大,河边的水都被晒热了,我拿几块兽皮去浸泡一会儿,弄干净之后就回来。”

佩奇倔强地看着他,依然不松嘴。

江言无奈:“你忘了平时谁给你喂大骨头?”

佩奇:呜呜。

是你呀。

又连续嗷嗷几声。

大概知道他生病,需要休息,不能累着。

兽皮本来就有份量,一下要洗七八张,浸水之后更重了,江言哪里扛的回来?

佩奇抖抖屁/股上的绒毛,走在阶梯前趴下,一副拦路的态度。

一人一狗正僵持不下的时候,还是阿岚过来了。

阿岚仰头:“言,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