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会儿有不少兽人在附近,江言只好亲自辟谣。
他温声解释:“当时事况紧急,我又关心则乱,射箭时头脑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场上就有好几个箭术不错的兽人,江言走到他们身边,抓起一把比较小的弓箭。
兽人递来另一把:“这把小,言拿着趁手。”
他又换了另外一把弓箭。
等兽人们的目光都聚集在身上,江言抬起胳膊,调好角度,肩膀发力,一箭射出。
准头偏了,和靶子擦过。
江言给自己辟谣,道:“我的箭术没大家传得那么厉害。”
他连接几箭射去,有的中,有的不中,水平和兽人们练出来的差距不大。
阿默抓了抓脸,总感觉不太对。
江言道:"你们继续吧。"
他目光落在阿默脸上,顿了顿。
“出血了。”
阿默随手一抹,没当回事。
“噢,天冷都这样,脸上的皮肤干,容易裂开,之后会愈合的。”
倒是江言,一张脸比他们的半个巴掌都小,皮肤嫩得能出水。
阿默道:“外头时不时起风,言,你最好回去休息,不然吹两天风脸就跟我们一样裂开了。”
江言观察他们脸上干裂起皮的地方,若有所思。
回山洞不久,江言手有点痒,连带着脸也跟着隐隐泛痒。
他直觉不太妙,这样的症状一直持续到撒特德回来。
暮色深深,撒特德生了火,把已经切好的食材下锅炖,转头就见靠在竹椅上的青年不停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