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特德环在青年腰后的臂膀僵硬片刻,沉默不语,任由腹前那只柔软温暖的手摸索,指腹按一次,他身上的肌肉就抽一次。
江言见撒特德隐忍得厉害,他被激起好胜心,手指愈发往下。
倏地,不动了。
手背很烫……仿佛要被烫出两个窟窿似的。
他讪讪抽出来,纳闷道:“你刚才吃的东西比我还多,怎么肚子一点都不涨?”
撒特德摇头,喉结滚动,握住他的手不说话。
江言:“……要解决一下吗?”
覆盖手背的掌心顿时捏紧,江言微微吃疼,不过没喊。
撒特德把他放回枕上:“言,休息。”
江言仍然瞅着那块隆起的地方。
撒特德展开被褥把他盖严实,这才出去。
江言道:“现在这个天气,冲冷水会感冒的。”
撒特德:“没事。”
江言往肚子一摸,抱紧被褥闷闷一笑,不知道往哪儿想了,脸有点红。
北风呼啸,山谷死寂,除了风声,间或夹着兽人沉沉的吼声。
雄兽们打了几场,地面都是被他们砸出来的坑,在风里呆了大半日,整张脸被风吹得又干又僵硬的。
不久后,同样休息的阿默拿出一罐灰白色的润肤脂。
这是前几日江言路过时送给他的,阿默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头抠出一点往脸颊搓开,那股紧绷干裂的感觉瞬间得到缓解。
他叹了口气,龇龇牙齿,腮帮子不僵硬了,舒服许多。
阿默甚至觉得自己粗糙的脸因为搓了几日润肤膏,润滑了不少,也不知道会不会迷倒哪个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