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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往下一瞟,颤抖的鳞片已经蠢蠢欲动了。

若非对方忍耐,鳞片之间已经打开。

他耳朵一热:“撒特德……”

兽人的基因就是这样,其他季节都好好的,唯独到了春天,他们的身体会自动发出信号。

至于撒特德……

江言想起,这几个晚上,对方不像冬天时夜夜把他拢入怀里睡觉,而是与他隔开了,下/身隔得尤其远。

撒特德背过身,从木架取下兽袍,恢复人形准备把袍子穿好。

精壮的腰身蓦然一暖,缠上青年温暖的手。

撒特德低头,盯着腹前扣紧的手指,喉结动了动,沉声道:“言。”

江言垫起脚,想用下巴蹭蹭对方的肩膀。奈何身高差距在,够不着,只好把脸贴在袒/露的宽背上,轻轻道:“没关系,你注意点。”

瞬间安静,江言赧然。

他不想让撒特德太难受。

撒特德捏着兽袍,手背很快覆盖上一双比他小而温暖柔软的手。

江言轻声问:“不可以吗?”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他摸着对方手臂剧烈起伏的肌肉,迟疑地正准备后退,腰肢蓦然一紧,眨眼之间就被撒特德托高角度,正面抱起来。

太阳很亮,透过兽皮投射了几道光影。

山洞里也很亮堂,江言能清楚看到撒特德肩背上的纹理,看到对方躬着身,像伏低的野/兽,颈脉正在剧烈的抽动。

温热的汗液不断流淌,他手心都湿了,热乎乎的,潮潮的。

高低快慢的起伏让他意识迷乱,脑子里忽然陷入一片茫茫然。

良久,江言缓慢睁开湿透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