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掠走,带到陌生的地方,飞了那么远,也不知道撒特德能不能找来,说不是不怕。
面对隼族人的怒气和挑衅,江言并非软柿子脾气,放平时肯定会嘴两句。
但他实在很晕,高空的环境让他浑身虚软,又失了些血,身子都开始发冷了。
江言唇动了动,耳朵被风吹得刺疼,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蛮,为什么不杀了这个蛇族?!”
“蛇族就该死!”
“他并非蛇族。”
“可他和蛇族待在一起!”
“他是个雌兽,并且怀孕了。”
话一出,质疑的声音渐渐静下。
对于太久没有繁育出后代的隼族人而言,能怀孕的雌兽格外珍贵。
纵使是蛇族的雌兽。
蛮看出族人的想法,道:“他并非蛇族,而且怀了孕。”
所以就算是撒特德的雌兽,他们一样能据为己有。
争执的声音隐约落入江言耳中,他眨了眨眼,肩膀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此刻正躺在铺着兽褥的石床上,对方没有把他囚禁在恶劣的环境里。
江言松了口气,扶着肩膀坐起来。
紧闭的洞门打开,透入光线。
他下意识眯眼。
“你醒了。”
开口的隼族人,正是被江言射伤眼角,抓他回来的那一位,听刚才的交谈,对方叫做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