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触摸,已经不疼了,触感有点滑滑的,还有些肉痕的凸起,按这不可思议的恢复速度,过几日估计都摸不到痕迹了。
江言的注意力从肚子移开,转向撒特德的脖子。
他往旁边这人身前凑近,几乎贴在对方的脖子上看,看着,又上手去摸,摸不到任何伤疤的痕迹,肉眼观察,也看不出半点流过血的口子,恢复如初。
江言咋咋舌,总觉得想到了某些了不得的事情,不等他问出口,额头微微凉,覆盖上柔软的触感。
撒特德很轻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端着用过的水出去。
江言无声一笑,视线落在旁边的幼蛇身上,就问:“撒特德,还有热水吗,再兑半盆温的进来。”
撒特德接了半盆温水送到床边,瞥见江言头发有点乱,拿起木梳帮他梳理。
江言顺手摸几下,道:“等养好身子,头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干燥了,实在不行,剪短些,让它重新生长。”
可惜没有剪刀,或者刀片,想剪头发十分不方便。
撒特德帮江言梳头发,江言则用麻布沾水打湿,给幼蛇擦拭肌肤,手劲轻轻的,像从豆腐上滑过,不敢用半分力气。
他的余光借此机会往旁边瞄去,撒特德正一丝不苟地给他打理头发,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幼蛇。
江言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擦完幼蛇的身子,江言想给他换块麻布。
之前他编过好几块麻布,比眼前这块好看,于是让撒特德挑开好看的拿过来。
撒特德拿了块编着圆点图形的麻布,接替了江言的动作,把幼蛇身上的那层麻布扯开,裹上这块比较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