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我就是闻到一股怪味,想看看是哪里传出来的味道。”
张文远心里虚着呢,哪里敢让他靠近自己的床铺,“什么怪味,我看是你没好好洗澡,脚臭的味道吧?”
“你什么意思?”何建山也恼了,这张文远跟个娘们似的,不对,他连娘们儿都不如,人家女同志还能下地干活儿呢,他能做什么。
天天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的,他干了一天的农活,回来在屋子里脱鞋都要被他嫌弃脚臭。
他愿意脚臭的吗?干那么多活儿,脚怎么可能不臭,洗了多少遍了,还要被他嫌弃,真是够事儿的。
何建山忍他好久了,这会儿自然也不客气了,旁边的女知青听到动静,站在门口问了一句,张文远立刻道,“没什么事,就是建山闹脾气了,我正劝他呢。”
女知青现在的队长何月皱了皱眉,虽然都姓何,可这何建山挺事的,也没张文远好相处,“何建山同志,大家都是一起下乡的知青,虽然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可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在这里,我们就是一家人,也多亏了张文远同志能够包容你,你难道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吗?”
“我就是闻到一股怪味,怎么就赖我了?”何建山憋红了一张脸,可是不管他怎么解释,旁边的女知青都不信。
这里就两个男知青,平时她们女知青也会搭把手的,这男知青的屋子里的确有一股味道,张文远天天收拾自己,她们都看在眼里,那味道肯定就是从屋子里另一个人身上传出来的,也就是何建山身上的味道。
这会儿听他说有怪味,女知青们都鄙夷的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不讲究卫生。
“呀,张文远同志,你怎么把被子给洗了。”女知青里的陈艳看着挂在院子里湿漉漉的被子,一脸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