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
“有什么不敢的,可能一时不敢说,时间长了,总归是会表现出来的。”
“也是啊。”赵秀梅讪讪道。
升米恩斗米仇的事,她还是知道的。
“你谁都不教,让他们凭自己的本事,到时候真要埋怨到你头上,那也是他们不占理。”
赵秀梅仔细一琢磨,发现闺女说得是对的,她这要是教了,别到时候她啥好落不着,还落了身埋怨。
周乐又下了一记猛药,“万一有谁比你养得好,把你挤出去了怎么办?”
赵秀梅猛地抬头,拨开周乐,走出屋子,重新站回凳子上,对着人群吼道,“都不许问,这是比试,要公平知道吗?是考验你们的养殖手艺,这都要我教,将来养殖场还要你们干什么,活都让我一个人干好了。”
“可是我们也不会啊。”
“我一开始也不会啊,这不是自己琢磨出来了吗?”
赵秀梅讲得那是一点都不心虚,虽然是闺女说在书上看到的养殖鹌鹑技术,可做得人都是她,是她会得,也没毛病。
周乐躲在屋里往外看,她也不是书上看的,她是靠着听鹌鹑的话弄出来的。
众人虽然心里不服气,可想想只有四个名额,只能不情不愿的走了。
一些老姐妹拉着赵秀梅的手依依不舍,“秀梅啊,不教我们可以,你可不能偷摸去教别人。”
“那肯定的,要公平公正。”赵秀梅同志拍着胸脯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