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尽心,周乐他们自然也不会辜负他的一片心意,隔两天就给他们做一顿药膳。
齐厂长本人也中医也略有些精通,对着周乐做出来的药膳激动的都没睡好。
“这个方子我也有,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只可惜后面有几味药因为保存不当被虫蛀了,我父亲倒是知道,可他临终前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周乐同志,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方子的?”
“我家里有一本祖传的食谱,里面就有这个方子,我是按照那个方子琢磨出来的,我想里面应该有想通之处。”
“食谱,药膳。”齐厂长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见他喜欢,周乐干脆便把方子送他了。
齐厂长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说什么都不肯收下,倒是愿意出钱买下来。
他只差后面的几味药,周乐就象征性的收了一点,顺带着送了几个酱腌菜的方子。
齐厂长投桃报李,也送了他们一些中药材。
七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知道他们要走,还有些舍不得,难得遇到那么投契的人,他甚至都想把这两个人挖到自己的厂子里来了。
尤其是陆明朗,一点就透,对于如何培育中药,还有一些自己的独特见解。
甚至还帮着他们改善了一些问题。
临别的时候,齐厂长紧紧抓着陆明朗的手,面上很是不舍,“陆同志,我们北省中药厂,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周乐在后面捂着嘴偷笑,论起种植中药,三师兄肯定是专业的,也难怪齐厂长这么舍不得他。
陆明朗也很客气的跟齐厂长道别,两个人还互相留了联系方式,齐厂长给的是他办公室的电话,陆明朗给的是红星公社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