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煦将簪子放进她手中。
傅蓉微道:“箭玩的不错,一根小小的簪子你驯服不了?”
姜煦没说话 。
傅蓉微左手探进了发中,玉腕也露出一截,几下就将所有的头发缠在手上,挽至头顶,拢成了一个灵蛇髻,发簪斜着插了进去,只露了一颗精致圆润的蛇头点缀在发中。
傅蓉微的后脖颈全部露出,感受到了姜煦吐息的温度。傅蓉微道:“只教你一次。”
姜煦顾不得闹市禁马的说法了,过了城门,专挑沿着城根的僻静小路走,很快就绕路奔到了将军府的后门。姜煦扣紧了傅蓉微的手,直奔自己房间。
傅蓉微被按在妆镜前,还在止不住的喘息。
姜煦再一次拔掉了她的银簪,然后双手捧住了她的头发。
傅蓉微对着铜镜,看见了姜煦专注的眉眼,也看见了自己此时风情凌乱的模样。
太不体面了。
可是管他呢,这里是将军府,不是在宫里。
姜煦试了两次没能做成样子。
傅蓉微想起了自己幼年时第一次学挽发的时候。
她在侯府没有贴身的丫鬟,像其他几位姐妹,根本用不着自己动手,每天晨起无数丫鬟婆子围着伺候,将一切衣饰打扮准备的妥帖无比。
傅蓉微身边只有花姨娘和钟嬷嬷。
钟嬷嬷不擅长这些,挽起来的花苞总是松松散散,稍微跑几步就乱了。花姨娘倒是梳的一手好头,哪怕只用一根木簪,也能将她打扮的精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