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煦觉得差不多了,上前一步,正好揽住她软绵绵要往下倒的身子,毫不费力地抱在怀中,送进了床帐里。
傅蓉微正要骂人。
姜煦堵住了她的嘴,道:“我已修书一封送到馠都,把那登徒子痛骂了一顿,他估计得气上一阵。平阳侯留不了几日,他一瘸一拐的,也没胆子再来给你添堵,等送走了他,我也该走了。”
傅蓉微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叼了回去,道:“你要走了?”
姜煦点头:“记着我们的约定,柿子红时等我回家。”
傅蓉微苦笑:“柿子树都被挖伤了根。”
姜煦道:“我们的院子快修好了,旧的去了,自有新的。”
傅蓉微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简短的又说了几句话,便打着瞌睡,没了意识。
翌日清晨,姜煦一早猜到要挨骂,人都没出现在傅蓉微面前。
傅蓉微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将匣子的安神香全泡了。
迎春焦急得直跺脚,一直劝:“主子,这些安神香可都不便宜,您好歹也心疼心疼钱吧。”
傅蓉微没好气道:“再多的钱也买不到你主子一个清醒的脑袋,万一哪天被熏傻了,有你们哭的。”
迎春:“……”
毁了安神香,傅蓉微瞥见了窗前晾着的画,她上前托起那幅画,看着上面潦草的笔触,自嘲一笑,看来昨天用安神香之前,她脑子也没清醒到哪里去,怎么画出这么个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