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煦嗯了一声:“我让人烧的。”
那时候他们俩远在华京,傅蓉微吃惊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你手伸得够长。”
姜煦道:“不给他添点堵我难受。”
想必萧磐这一年间疯疯癫癫,也有姜煦的功劳在其中。
回到将军府。
傅蓉微看到了梅香送来的那些小东西,心下了然。
难怪姜煦今日反常。
她笑了笑:“你都知道了。”
姜煦:“你为何不告诉我?”
傅蓉微道:“不必刻意说,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就如同现在。”
自这日开始,傅蓉微呆在府中养起了胎。
这段时间,姜长缨又独自往返了一趟华京,亲自把姜夫人接回了馠都。
姜夫人刚回将军府,就被这天大的喜讯扑了满脸,姜长缨脸上也见了笑意。
傅蓉微到演武场看他们父子二人切磋。
她是看不懂这些的。
姜长缨嘀咕了一句:“臭小子枪法越发奇诡了,可别练偏了道。”
傅蓉微和姜煦皆是七窍玲珑的人,听出来这是父亲对儿子的提点。
姜煦擦着他的银月枪:“我的道不会偏。”
傅蓉微默默笑了。
身子重了之后,傅蓉微不愿见人,姜煦找她商议一件事:“皇上说想你了,你愿意见见他吗?”
傅蓉微有段日子没见着那小子了,说:“好啊。”
皇上不能随意出宫,傅蓉微被接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