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奥丁。”奥丁虽然站在奥尔的肩膀上,但如果他们明天没回去,喂血就是个问题了。
“已经带了。”谁知道达利安从怀里掏出了放血针的铁盒,还有差不多三天量的一小袋自制鸟粮,“以防万一,这些我都随身带着。别说话了,你的嘴唇都有些肿了。”
没去警局取车,他们出来时,伊维尔已经坐上了一辆狼人们的车。
夜晚的道路上很空旷,索德曼的部分地区也是有宵禁的,但看着伊维尔的红色制服,那些提灯的巡夜人就乖乖让到路边了。
将近两个小时后,奥尔到达了医院——还是圣·安德烈斯医院,第一次与娜塔莉见面的地方,其实这地方叫“血族专科医院”更恰当点。
“什么人?!”医院的守夜人一手灯一手枪。
“我的主人生病了!”伊维尔直接从高高的御者座位上跳了下来,无视了守夜人的枪,打开了车门。
奥尔现在必须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嘴巴肿得合不上了,他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在让自己别哭上了。
守夜人看了一眼门口的三人,直接跑过来给他们打开了小侧门——伊维尔有狼人外溢的生气,达利安没有,守夜人也是边缘的弱小血族,他猜测这位应该是血族的同族。
甚至开了门后,他还去摇了铃。伊维尔要跟进来,被达利安推出了门:“看着车,还有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