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在这个巨大的火塘里翻了整整一个晚上,他们找到最多的是各种各样认不出到底是人是兽的骨头,烧得融化的不知名金属块,一杆烧变形的短枪……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身黑乎乎的奥尔回到了警局。这时候审讯室里的人都被塞进了拘留室,奥尔说了一声后,没在原地等着他们把人带出来,而是回了家。
奥尔跑去客房的盥洗室洗了澡,裹着一条客房的床单,走进了主卧。早就听见动静的达利安已经开了灯,看见他进来就捞起本该放在盥洗室的大毛巾,走向了奥尔:“要夜袭我吗,奥尔?”
“嗯。”
“开个玩笑,我知道你……”等等,刚才奥尔回答了个什么?
达利安僵住了,奥尔开始动了。他双手按在达利安的肩膀上,把他朝后推。达利安被他推得乖乖后退,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睡、睡袍被拽开了!?
奥尔抱住了达利安的左臂,将脸颊贴了上去,温柔地蹭了蹭。
达利安叹了一声,抬起右臂,用右手盖住了奥尔的后脑勺:“我没事了,奥尔。没事了……”
奥丁睁开了眼睛,歪着脑袋看着他的两个主人,但大概是没看懂吧。很快它就重新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们拥抱到了天亮,奥尔起身时,干透了的头发四处乱翘。达利安抬手拨弄了一下这团亚麻色的杂草,乱翘的发梢摇摆着,让达利安的心脏也感觉到了阵阵细软的痒。
奥尔突然躲了一下,达利安:“?”
“我会长高的。”奥尔脸上有些发热,大叔的年纪却还在意这些,实在是太尴尬了。但被伴侣像是撸个孩子一样,撸自己头发上的呆毛,心情又实在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