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猎人只是矜持地笑了笑,没有回应镇长的问题。
“也就是说,十几年前,镇子上有很多姑娘穿粉色的毛线袜?那么这些姑娘中,谁是早逝的?不对,我换个问题,从八年前第一次有人遇害开始,向前推十五年,你们记忆中,有多少二十五岁以下,十八岁以上的女性遇害?”
奥尔做不了专业心理学侧写,但是从姑娘们的情况看,杀害她们的也不会是十几岁的青少年,或者几十岁的老年人。他对待女性暴躁残忍,最后的“仪式”却又缜密小心,青少年不会这么沉稳,大多数老年人缺少这份体力。
那么在过去的十几年间受到刺激,然后成年长大,是最可能的,折中一下,奥尔取了十五年。
“额……您总不会认为是姑娘们的鬼魂作怪吧?”
老猎人倒是很直接:“我记忆里有三四个,太久之前的事情了,金斯顿家的两姐妹、老赛比家的小女儿……不对,是现在的赛比的妹妹?还是姐姐?”
“是姐姐,还有马博家的大女儿,已婚的算吗?”
“算。”
老猎人继续说:“那就加上乔治的第一任的妻子、以及马丁的妻子。”
“对,差不多就这些了。”
“那个赛比的姐姐,是不是就是磨坊主赛比?”
“对。”
“赛比可是个老实人!”镇长立刻为他的镇民辩护。
“我们是凭证据抓人的,镇长先生,您不需要这么担心。”奥尔眼神动了动,“或者……您知道什么?您也觉得您的某位镇民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