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问:“车夫的尸体在哪发现的?被发现时死亡多长时间了?他的尸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克拉罗斯硬着头皮说:“坎尼特街,死亡时间……不知道。好像是在街道上被发现的,而且被发现时,他被其它车辆碾压过。您觉得,是不是对方的犯罪地点也在那附近?”
被误认为是底层酒鬼的车夫,负责的警察完全没有花费什么精力。
奥尔:“这伙绑架犯很聪明,我觉得他们会将尸体扔在尽量远的,和自己真实的藏匿处没有任何关系的地方。”
钱德勒:“但从刚才那位好心的车夫那,我们能确定,绑架犯在这附近有个落脚点,对吧?否则如果被骗去太远的地方,车夫会喊叫的。”
“也不一定。”达利安给他泼凉水,“有个男人坐在了车夫的旁边,如果他的手上有武器,那也可以成功控制住车夫,让他带他们去任何想去的地方。毕竟,不能要求一个车夫如战士一样勇猛。”
“这可真糟糕,我刚才还以为线索又接上了。”他发现奥尔一直看着窗外,“您在看什么?”
“我在看这的车流,只有我们一辆车拐进来。而且,这里只有一条路……”他把头伸出车门,“继续朝前走!速度慢一点!”他把头缩回来,“这里也算是梧桐区中上等水平的住宅区了?”
“实际上……这里有个不太好的称呼,叫情妇街。就连那个大嘴鸟的名字,您知道的。”克拉罗斯摊了摊手。
不,在场的三个人都不知道,不过现在他们知道了。
“这对案子来说是一件好事,来这里的只有特定的人,甚至特定的车。那么,假如有新面孔、新车来到这,周围的邻居会很敏感?”
“这可不一定。”克拉罗斯否认,“这里的女人或男人们,没有多少人想和邻居搞好关系,也就不会在意其他人。”
“那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