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提起旁边的拖把,多喷了几下,整个拖把前方的布条都变成了萤蓝色,拖把上也出现了几枚荧蓝色的指纹。
“一个人,能流出这么多的鲜血吗?”当气精灯重新被点燃,钱德勒忍不住发出一声疑问,“虽然我知道死者是个不道德的畜生,但我还是……对他产生了同情。”
“你只是对‘受害者’这个团体产生了同情,不是对马尔特。豪特玛黎,教堂的银烛台被盗了?有线索吗?”
“没有。”
“让你的人也进来确定大衣的味道吧,接下来我们就得选一件送回总局了。”
钱德勒:“我去写信。”
豪特玛黎的狼人们,也不是谁都能闻出确切的味道,也有人闻过之后摇头放弃——就像安卡是个嗅觉废柴,狼人们嗅觉的上下限波动,也是很大的。
奥尔选择的是“禁锢者”的那件衣服,因为在仔细检查后,在另外三件衣服上,他们都发现了指纹——行刑者曾经在袖子上抹过手上的血迹,留下了残缺的半枚拇指指纹与半枚食指指纹。
稍后,奥丁站在地上,抬头看了看奥尔,又低头看了看奥尔手里用绳子捆好的那一大包,再看了看奥尔:“哇!”
奥尔也觉得这一大包比较难为胖鸦,他看向钱德勒:“一半能认出来吗?只有上半截。”
钱德勒很迅速地说:“应该没问题。”他摸着口袋,下意识想找一把匕首割断绳子,再割衣服。
“嘣!”“哗!”“嘶——”
绳子被拽断了,披风被抖开了,披风被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