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案子到这个地步就行了,但奥尔神色一直凉凉的,他就知道没门了,于是干脆选择了继续支持吧。
波罗斯泰也对奥尔他们讲了讲这边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宅子里丢失了许多贵重的物品,比如银餐具、花瓶、怀特夫人的首饰,以及凯特隆先生的衣物。
在这栋宅子里的其他人在听到动静后,也都陆续来到了楼下。怀特夫人换了一身衣服,黑衣黑裙,头戴黑纱,也像一位寡妇了。凯特隆夫人搀扶着她,她们俩看起来倒像是一位刚刚失去丈夫的苍老母亲带着自己同样有些年纪的女儿。
泰诺达尔和锁匠从一楼的小客厅出来,锁匠看见凯特隆夫人就一脸被吓到的样子,看来凯特隆夫人处理珍妮丝女士和她两个孩子的时候,必然十分地强悍。泰诺达尔看见维克托的状态不错则很高兴。
女佣走在所有人的后边,本来她的脸色就不好,当看到被警察们用手铐铐住的莫德林兄弟时,她露出了明显的惊恐,但当她发现奥尔在注视她的时候,立刻恢复了镇定。
众人全都在餐厅里落座后,奥尔问:“刚刚在警局里,我有些事没来得及询问几位。首先,怀特夫人,我并没有看到您的证词。”
“因为确实没有人找我问过话。”
泰诺达尔立刻低下头,不过奥尔也追究这件事:“凯特隆先生是在十二天前到您家里的吗?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离开时怎么样?”
“他是十二天前的十点左右到我家的,一切都很正常,像往常那样,他来了在院子里坐了坐,我们就开始共进午餐。之后,他在读报纸,我在织新的坐垫,两点我们吃了些饼干,就去楼上睡觉了。
我本该睡得很轻的,可那天我睡得格外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而乔治已经不在了。安娜告诉我,公司里有人来找乔治,所以他走了。离开时因为我睡得太沉了,所以乔治没有叫醒我。”
“安娜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