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先祖啊!”
达利安第二次给奥尔用烈酒擦身的时候,刚拉开他胸口的睡衣,他们就看见了可怕的东西。在他胸口靠左,心脏正上方的位置,出现了一块紫红色的增生物体,它像是个丑陋的伤疤,一个肿瘤,又或者一个寄生物。
以它为中心,伸展出了四根树状的脉络,分别向着奥尔的脖颈,双臂,和下腹的位置延伸。
“准备马车!带他去医院!”达利安不想把奥尔带去医院,虽然圣·安德烈斯医院现在在名义上属于奥尔,但在这的血族们,其实对奥尔并没有多少的服从性——请他们到鱼尾区开个分院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半点进展。
可是不行,奥尔的情况变得更可怕了。
达利安抱着奥尔,临出门时对着跑在最后的范伦萨和彼得叫了一声:“把桌上的东西都带走!”
一群人冲向了警局,很快驾着警车奔向了圣·安德烈斯。
“达利安,有人跟着我们,是教会的车。”
“没事,奥尔不死,他们不会过来。”假如忽略他已经发白的嘴唇,达利安的表情还是很正常的。
“可是……不止一辆。”
“我知道。”达利安说,他听到了,毕竟那轰隆隆的马蹄声,绝对不是一两匹马能发出来的,他摸了摸奥尔的额头,“没事的……我们没事。”
对于被紧急带来的奥尔维茨卡·蒙代尔,血族的王储,圣·安德烈斯医院的血族医生以及研究员们,已经非常有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