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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特小姐,我们在木樨树下发现了女爵士的胎儿,经过验尸,也确定女爵士在生前曾经孕育了一个孩子。我们还在她的睡衣上发现了鞋印……很显然,有人在她死后,将胎儿从她的腹中推挤了出去。

只是想一想,我就觉得那样的场景一定十分的神奇,能愿意为我演示一下吗?”

奥尔阴沉沉地看着她,让他骂出脏话的,正是在睡衣上发现的血脚印。凶手应该是把女爵士的睡鞋套在手掌上,多次推挤,甚至击打了她的腹部,好让孩子脱离母体。女爵士的睡鞋鞋底没有花纹,裙子最初应该是被向上推到女爵士的腹部,后来又重新拉平,那些鞋印也变得破碎,再加上被鲜血浸透……假如没人去仔细地检查那件衣服,几乎不可能发现鞋印。

奥尔不确定女爵士是否已经身亡,他希望她当时已经死去,感受不到身体上发生的惨剧——对一个人来说是莫大的痛苦,对一位期待孩子诞生的母亲来说更是莫大的绝望。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混蛋,才是真正的怪物与魔鬼。

伊丽莎白刚才的不舒服很可能是托词,现在她应该是真的不舒服了。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们要通知您,伊丽莎白·亨特小姐,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失去了乔伊女爵士财产的继承权。”

奥尔前面的那些话,只是吓着了伊丽莎白,让她紧张,僵硬,奥尔的这句话,彻底引爆了她。

“不!”她大叫着,“你在说谎!不对!我的孩子才是继承人!我的!”

她意图扬起手臂,可双手被锁在桌子上,她的动作只是引来了锁链的激烈碰撞。

“遗嘱上说了!我的孩子是继承人!他才能继承一切!”

她大声地,不断地咆哮,累得自己气喘吁吁,但她依然凶悍地瞪着奥尔,如果可能,她大概会直接扑向奥尔,咬断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