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则继续收集女爵士案的证据,更多的佣人们,已经被带到了警局。
只要把现有的证据朝他们面前一摆,奥尔相信,这些佣人都会乖乖道出实情。
“这根本就不是我说的!”有些证人则根本不需要撬,比如管家先生和女管家,在看过他们之前的证词后,发出了愤怒的咆哮,“我从没说过这句话!”
“我相信,先生。”奥尔点头,把那份旧的证词推到一边,“那么,能请您再说一遍您那天的话吗?”
“当然可以,警官先生。”
这也是一位十分标准的贵族管家,从头到脚都写着绅士风度,他深呼吸,将愤怒暂时压了下去,开始为奥尔讲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确实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但这是不正常的,实际上我那天的情况整体都非常奇怪,我睡得很熟,过于熟了,第二天早晨被闹钟吵起来的时候,脑子还是晕乎乎的。
我被下药了,警官先生,毫无疑问的。”他很确定地说,“并且我的同事,诺赛尔夫人,毫无疑问也是相同的状况——我们是在事后坐下来一起确定这一点的。”
诺赛尔夫人是女管家,现在正在隔壁,由雪莉带着另外一位女警负责询问。
“在当时,我十分地愤怒,以为家里很可能遭了盗匪,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去确认主人的情况。而从我的房间出来,走大厅的楼梯更快,然后……我闻到了血腥味。”他在胸前画圆,“那是噩梦一般的场景,我还看见了女主人身下的血迹,光明啊……主人和男主人明明都那么期待小主人的诞生。那可真糟糕,太糟糕了……”
他用手捂着额头,发出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