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板说得好听,说什么‘只是为了让贝瑞卡脱离博莱克的那个废物的掌控~’”葛雷帕兴奋地为奥尔表演着当时的情况,“如果是那样,他就不会把人锁在地下室里,尤其那个死去的女人又有什么错呢?恶心的下流坯!”
他甚至十分不贵族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奥尔喝着咖啡,微笑地看着他。
葛雷帕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可是比奥尔更年长的那个,但他又不敢直接抗议。
“这位女士现在情况怎么样?”
贝瑞卡的遭遇,正是索德曼那些看似能够自立自强的职业女性的真实写照。
她们自己必须出身于一个中产家庭,或者是某位人物的私生女,要有人脉,有靠山,才能获得一个足以让她们养活自己的工作。这样的女性,在整个索德曼的女性当中,数量其实是很稀少的。但这种生活并不安定,一旦家庭发生变故,如贝瑞卡这样,疼爱保护她的父亲去世,丈夫露出了真面目,她们就在瞬间失去了庇护。
假如放着不管,等待着贝瑞卡的,就只有沦落到底层。
“因为她之前意图逃跑失败,所以被砸断了左脚的三根脚趾,但她的精神状态很好,十分坚强镇定。”
“问问她,是否有意接受圣·安德烈斯研究院的邀请?进行香料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