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提我也要邀请您,毕竟这案子涉及到守律教,我可并不擅长和宗教人士相处。”
奥尔说的是真话,死亡的虽然只是普通少女,但根据原主的经验,守律教信徒也只是比信奉贝尔东教的希克林人在排外上好一点有限。
“先生,我觉得没有破案的我,在他们的社区里,并不会受到他们的欢迎。反而,我们要借用您的名声了。”
名警探奥尔吗?虽然查案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但奥尔此时还会忍不住觉得有些羞耻。
他们前往的庞瑟街,正是索德曼守旧派守律教聚居的社区,与周围砖石结构的索德曼住宅不同,这条街道上的住宅都是木结构的,而且所有的房屋都被刷成了黑色。这里的男女也都是从头到脚一身黑色,未婚的少女扎着麻花辫,已婚的妇女裹着黑色的头巾。
虽然这是宗教传统,但这种全黑的环境,确实会让人感觉到一阵压抑,红色的警车和这里格格不入。
原本在路上走着的人们快速走进房屋里,两边敞开的窗户也飞速地关闭。奥尔这是在现实中享受到瘟神过境的待遇了。
梅苏利特家的宅子相比起别人家更加的暗沉,因为他们所有的木窗都闭合得紧紧地,其他的房子,至少主人敞开着窗户,清晨的阳光洒进窗户中,能看见房子中摆放的艳丽鲜花,给周围增加了点滴的亮彩。
“嘭!”那扇门绝对是看见他们的马车停下后,故意当着他们的面关上的。
奥尔和克拉罗斯一起下了马车,克拉罗斯请奥尔稍等一会儿,他去敲门。
“梅苏利特先生,鱼尾区的蒙代尔警官现在负责格劳丽亚的案子了!”克拉罗斯敲着门,十分干脆地说明了情况。
“……”几秒后,门开了,“那个蒙代尔吗?”
奥尔没想到,原来这些中产阶级,也称呼他为“那个蒙代尔”。
“是的。”克拉罗斯退到了一边,把奥尔显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