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吓着了一样,我亲爱的朋友。”钱德勒笑了起来,“这些并非什么不能言说的王室丑闻,而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巴特鲁斯只是个蠢货,他能惬意地活到现在,靠的依然是母亲的庇佑,可他却以为是自己有什么高超的手腕?
现在是博览会期间,但他依然不加收敛,这次绝不可能只是一次申斥那么简单了。”
“……陛下知道凯伊斯的所作所为?”奥尔一愣,这可是他没想到的。
“别误会,母亲绝不知道他杀害了这么多人命,只不过,这家伙是贵族圈里最有名的皮条客。”
钱德勒看着奥尔皱起了眉,很清楚又是那颗善良的心,让这位血族朋友不满,甚至痛苦了。
钱德勒经常会因为自己的过分善良而认为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可面对奥尔时,他发现自己的善良丝毫也不过分,只是正常而已。
“没有案卷了,那让我来给你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吧。”奥尔叹息着说。
“那个杂种!”五分钟后,马车里传出了一声属于钱德勒的暴怒的咆哮,“他该被烧死!他怎么能……人类不该……”
钱德勒的两只手抬起来举在胸前,呈现一种痉挛般抓握的姿势,然而奥尔刚刚对他说了一个开头。
“他只是最大的嫌疑人。”奥尔说,“还不能确定他是凶手。”
“不能确定,还是基本确定?”钱德勒摇了摇头,“不,我不该和你争吵,你并非那个混蛋的辩护人。继续吧,继续说说情况。对了,我们要回梧桐区一趟吗?”
“不需要,奥丁已经把消息传回去了,但是……我也不确信是否能抓到这位巴特鲁斯·凯伊斯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