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是哪儿?”
“……”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放心吧,我会在安排好诺顿的一切后,再前往菲特利茨宫的。”亲王擦净了脸上的泪,给了奥尔一个温柔的笑容。
亲王的心已经不在诺顿了,这家伙就是这么决绝。但奥尔自己当年也是走得干脆又干净,在这点上,他也没资格说亲王——有时候看看,他们俩还真的像是父子。
奥尔顿时更不放心了:“你不会想抽干了诺顿的血,再去菲特利茨宫吧?”他顿了顿,有了种更可怕的猜想,“父亲,你早就想好了让诺顿成为菲特利茨宫发展的养料?”
“我亲爱的儿子,我当然知道,你是必定会拿回菲特利茨宫的,但是我不确定你拿回她的方法和时间,我甚至从没想过,你会把她直接从地下面拽出来。我想过的最好的方法,也只是你将她所在的土地租借上几百年。
所以,不存在什么我建设诺顿,就是为了给菲特利茨宫作为养料的,我最多是让诺顿当我们血族发展的养料。
最后,我得承认,我是会从诺顿吸一些血的,但只是一些,我们血族这些年为诺顿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也该让诺顿给我们些回报了。从另外一个方向说,两千年的种族屠杀,难道不该给我们血族一些补偿吗?你可不要和我扯什么魔法时代的人类奴隶,我们那时候可没种族屠杀。”
亲王挺胸抬头,认为在这件事上,他说的都是十分正经的道理,奥尔绝对不可能打他。
奥尔是能反驳的,可毕竟现在诺顿的当权者是亲王,把他弄成逆反心理就是适得其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