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明白季越所说的帮助具体指的是什么的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童怜点头的瞬间,季越先是朝童怜略带歉意地笑了一下,不等童怜明白这笑代表了什么时,他立刻就将手放在了童怜腰侧,继而直接将童怜举起起来。
待童怜发出惊呼时,他就已经稳稳地坐在了马鞍上。
因为极少受到这般过分的刺激,童怜脸上已经因为激动染上一层极浅的红,连带着一向没什么血色的脸都有了几分气色。
他努力调整这呼吸,一遍又一遍扶着胸口,即将脱口而出的“季明安”,在发声的前一刻被理智牵回,再次开口是只是一句略带娇嗔的“陛下”。
季越道:“怜怜记得握紧缰绳。身子最好再往前挪些。”
童怜毕竟不会骑马,听着季越这一本正经的教导,天真的以为他只是在传授骑马的技巧,于是轻点了点头,蹭着马鞍往前挪了点儿。
然而就在他回头看了眼空出的位置,思考者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靠前时,季越却是牵上了缰绳,一脚踩在蹬带上。随着一个漂亮的翻身,季越便稳稳地坐在童怜身后。
童怜:“……”
事已至此,如果还不明白绥宁帝心中打得是什么算盘,童掌印当真是愧对他曾经替绥宁帝掌权的那些年了。
因为自己的身子像是直接被季越拢在了怀里,童怜颇为不习惯地动了动。只是下一刻,季越的手就将他按在了原地:“怜怜,别动了……”
听着季越略有古怪的嗓音,童怜浑身一僵瞬间想起了之前的事情——那一次在锦被堆成的床榻上,暧昧无比的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