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也可能是为了做戏给匈奴使节看,但这都好几日过去了,怎的景帝却像是直接将童正初这个人遗忘了似的。
这么想着,童怜突然有了一个猜测。只是即便如此童怜却也不敢去向景帝求证。
又过了会儿,景帝开口:“苏志安,你去将这个给我们小童公公看看。让他好好瞧瞧,这个可否眼熟!”
景帝开口,苏志安自然不可能不应。他双手接过景帝递来的宣纸,随后将其放在童怜面前,一把抓其童怜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将视线放在那张薄薄的宣纸之上:“小童公公,您瞧瞧这个你可曾在哪儿见过?”
苏志安也听出了景帝语气中的怒意,于是手上的力气自然不小,童怜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苏志安扯下一块儿了。不过也多亏了童正初平日里对他的种种,若只是单纯的疼痛童怜倒也习惯了。
只是在看见不远处的那张宣纸上,那个熟悉的图腾图案时,童怜的瞳仁不禁开始收缩,面上也带上了几分震惊。
对于童怜的神情,景帝似乎也不意外。他随手取过手边放着的帕子,擦去指尖不知何时染上的墨渍:“看起来小童公公应当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了。”
童怜微微吸了一口气:“奴才不敢欺瞒陛下,这个图腾此时也在奴才的身上。”
此话一出莫要说扯着他头皮是苏志安,就连高坐龙椅的景帝都不免有些吃惊:“童怜,你说这个图腾现在就在你身上,你可知这究竟是什么?!”
“是。”童怜勉强勾起嘴角,“奴才听其他人说过,这似乎是前朝的奴印图腾。”
听他说完,景帝止不住皱眉:“既然如此,你身上的图案又是从何而来?”
童怜:“是前些日子童正初给奴才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