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怜选择性地忽略拾六的满脸笑意,继续问:“那这和童正初有什么关系,难道季岑杀的那个小太监还是他独子不成?”
“虽然不是,但也差不离了。”
在童怜一脸震惊的表情之下,拾六干咳两声稍微正了正神色,似乎是为了让童怜更能相信自己的话似的:“那个小太监是童正初的义子。只是虽说是义子,其实称之为娈童更为贴切些。”
说着,拾六的目光忍不住往童怜脸上撇,欲言又止。
见状,童怜微微皱眉:“有事直说便好,你这模样我看着便来气。”
得了准许拾六深吸一口气,道:“拾贰特地向漱玉斋的老人打听过,他们说那个死去的小太监……同你有几分相似。”
听到这儿,童怜不由轻笑出声:“是么?那我可要多谢他了。”
“你不觉得恶心么?”拾六反问。
“童正初么?我一直觉得他很恶心啊。”童怜无所谓道。只是在看见拾六那副宛若直接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写在脸上的表情时,他叹了口气说,“童正初并没有对我做什么,抑或者说被逼着同他做那档子事并不是我。”
“是啊,他只是虐待你而已。”拾六面无表情地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