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年年底的那场病么?”
“嗯。总归是要付出些代价的。”童怜说,“只是没想到还连累了你们。”
说是想不到,其实童怜也并非完全没有猜测,或许更多的还是没想到季越的手段竟然会如此雷厉风行。
凌白沉默了,他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大人是在抄什么?”凌白突然不是很想在现在与童怜说现在朝中局势,当他的视线落在童怜面前纸张时,像是终于寻到了话头。
童怜说:“往生咒。过些时日是我母亲的忌日,陛下这几日似乎心情不错,过两日我寻个机会与他提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出京一趟。”
“大人信这些?”凌白问。
童怜微微摇头:“我母亲信。”
话似乎又在这儿到头了。屋中又是一阵寂静。
只是没安静多久,童怜却是忍不住笑了:“世卿什么时候对我这么见外了?先前让你帮忙做个事,你都要在我这儿搜刮些茶叶走,今日是馋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