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艾登还不知道是q先生搞得鬼,在她眼里q先生顶多对她进行口头教育和叹气攻击。
阿福也在叹气,以为她还听不见一样,一声接着一声。打扰到布鲁斯是一回事,打扰到阿福是另一回事。甚至可以说打了布鲁斯都是可以接受的,打过他的人多了去了。
“抱歉。”艾登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没想到把你们卷进来,这是我和杰森之间的事。我是说,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照顾我。“”
阿福叹气时的动静已经快把书页吹动了,为什么他接触到的孩子都是这副德行,一个比一个倔,他是捅了驴棚了吗?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让我一个老人家担心呢,康斯坦丁小姐?”
被阿福以姓氏称呼通常没什么好事发生,艾登不自觉在阿福面前低下了头。转念一想,她好像也没犯什么错,目前还没有。
袭击杰森的主谋又不是她,是奥斯瓦德啊,而且失败了不是吗?看看表,都这个点了,奥斯瓦德应该已经被杰森捉回阿卡姆,表演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艾登梗着脖子,硬气地说,“今天算杰森跑得快,还搬了救兵,要不我可不会放过他。”
“艾登,我担心的不是杰森,我担心的是你。”
“我没事,我很好。”
“你接下来一周都会不定时开始耳鸣,手臂和躯干上是枪支后坐力造成的皮下出血。更别提你现在的朋友们,黑面具、企鹅人、哈莉、泥脸人……还用我继续说下去吗?”
“额……企鹅人不算我的朋友吧,泥脸人也不算,他话太多。”
“唉……”
阿福回忆自己是怎么劝布鲁斯的,然后发现自己在劝说他人不要做危险的、伤害自己的事上好像没什么成功案例。
可能是阿福看起来太过忧愁,艾登补了一句,“不用这么担心我,我知道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