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这种东西其实自准备到吃上,还是得花挺久的,毕竟一进烤箱,动辄都是四五十分钟起步。
不过今天他们两个在一块儿弄提拉米苏,最简单不过的东西。
拿个大碗,手指饼干刷上咖啡酒,一层手指饼干、一层马斯卡彭,就这么一层层堆起来,碗面抹平,秦蔻细细地把可可粉撒在表面,大橘跳上椅子,探出半个脑袋来,好奇地看它最喜欢的蔻蔻在干什么。
蔻蔻把碗放进冰箱。
冻凉了,就可以吃了。
林诗音和傅红雪从姑苏回来了。
这位曾经痛苦不堪、找寻不到出路的女孩子,如今已焕发了新的生机,女孩子们并不是只因为爱情才痛苦,痛苦是因为没有其他的路走。
如今,她找到了新的路,她已一天天地自痛苦之中走出来了。
傅红雪依然苍白、冷漠,他跛着脚、一步步地走,连走路都在耗费着他的力气,姑苏的冬天不大冷,但也绝对不是很热,因为他的身上依然充满了如他的肤色一样苍白的冷意,他的名字之中有一个雪字,而他的人也真的好像是雪做的。
回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秦蔻快活而愉悦的声音:“冷不冷呀?快回屋去,洗个澡,换件衣裳,饺子快下锅了,一会儿你们出来就能吃。”
傅红雪抬眸,凝视着她,眼底那种亘古不变的冰雪似乎忽然就在此刻笑容了,他面色不变,语气很稀
松平常。
“带了点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