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什么和摄影师水谷彻一样的畏缩情绪,态度很是自然,“也许你不记得我们了,不过有个的东西我一直想还给你,如果方便的话,等回旅馆的时候我想再和你见一面。”
“……东西?”池川奈蹙起眉头,手指无意识在布料上摩擦了一下。
下一个记忆的碎片?还是什么凭借物……但是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在一个自己可能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身上。
“我们一直想……”原田惠子的未尽之言被水谷彻的招呼声打断了,于是她只是冲面前的人笑了笑,“也许这句话应该等我将东西交还给你的时候再说,先去拍照吧。”
说罢,她重新回到前面的队伍里,和柏木高雄站在一起,“穗奈美!快来这边——”
“好。”几人后面,一个戴着眼镜神色抑郁的短发女人点了点头,走到他们旁边。
“惠子,我看还是你过来中间好了,要是你站旁边的话,恐怕照片里就看不见我们其他人了。”左右看了看,柏木高雄调侃道,“不是有一种说法是,摄影师都会把镜头对准自己爱的人吗?你还是站在最中间好了。”
“这是你从哪里看来的话啊,太肉麻了。”见推脱不掉,原田惠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中间,冲着镜头笑了笑。
说话间,原本就站在不远处的黑发男人皱起眉头,看了看周围。
……?
他感觉到一种很淡的仇恨,是微苦的味道,像是浓度过高的巧克力。虽然说很淡,但是能被察觉到的话应该程度不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