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说的话,他对所有自己陌生的情绪都诚惶诚恐。
琴酒这边几乎是寸步不让,池川奈僵在门口,甚至想转身就逃。
他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恐惧这种东西,但是已经被篡改过的记忆显然也不能提供正确的缘由,于是黑发男人只是站在门口,冷着脸抱臂环视了一圈室内,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的脸在此刻显得格外漠然。
“啧。”终于明白伏特加今晚到底在神神秘秘地搞些什么,琴酒皱着没有正要关门,手刚搭在门把上就感觉到了一阵不轻的阻力。
池川奈用手拐抵住了快要关上的门,睫毛忽闪了两下,让眼中的情绪在此刻显得晦暗不明。
他抵住门后才伸手和对方一样按在了门把上,不过动作时有意避开了对方手在的地方,只用手指勾住了门把下方的位置。
“我记得你曾经警告过我,别在温柔乡里面把脑子泡坏了。”黑发男人眯起眼睛,没让对方把门关上,“希望你自己也没到这一步。而且……”
他皱了皱眉头,压低声音,“就算你想找人排解那方面的欲望,也别找到我头上来。”
琴酒看着他,按在门把上的手往下,直接笼住了他在下方的手腕,过大的力道逼出了对方一声微不可闻的痛呼,“你觉得我那天对你动手,只是为了……泄欲?”
池川奈回望着对方。
指望从小被关在房子里十几年,出来后接触到的只有组织的少爷理解床伴和伴侣真正的区别恐怕比登天还难,特别是在对面的那个人显然也没什么正常的观念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