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高的马尾随着转头的动作在脑后荡起弧度,阳光下,那人眼睛明亮。
怎么感觉这家伙变了不少。
安室透扶着额头在心里想着,随后没好气地看向冲矢昴,“喂,你又对哥伦白做了什么?”
要不然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变化这么大。
莫名其妙成为罪魁祸首的冲矢昴:?
这次好像真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吧?
不继续打架后水面平静,刚才被掀起的水浪击翻过无数次的男孩凑到公安卧底旁边,弯着半月眼低声问道,“安室先生,你到底为什么要和冲矢先生争这个啊?”
安室透:……
对啊,他为什么非要跟赤井秀一那家伙争着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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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吹干的半长发梳顺之后,池川奈干脆没再将其扎起来,任由发丝顺着颈间滑落。
游泳馆临时买的衣服暂时扔在浴室,他理平和服衣袖上的褶皱,朝着现在最热闹的大厅走去。
游轮原本作为舞厅的中心空间经过改建,在提供给乐团演奏的地方搭建起了舞台,现在马戏团的表演尚未开幕,不少打扮夸张的马戏团成员分散在大厅当中,给客人表演简单的杂技。
为了配合表演,大厅早已抛弃了下午一直在放的舒缓音乐,改成了有些震耳的类型。
走路时脚腕上银铃荡起的声音完全被压在这些声响下。
换了倒是挺好的,他下午路过时听见大厅在放《我心永恒》,感觉实在有点不吉利。
拿了一杯甜酒,池川奈又看了一眼手上邮件里那人的脸,挤过拥挤的人群,朝着最外围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