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朗姆和组织众人的戏码演到那里就已经足够,接下来该怎么解决琴酒这个麻烦,他也已经安排妥当。
——是时候离开了。
赤井秀一这么想着,却迟迟没有行动。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千绪像没听
到一样,自顾自地喃喃,“是想要证明我是被强迫的,要证明我一无所知,证明我和这件事毫无关系,然后把我彻底地摘出去,是吗?”
赤井秀一的眼眸微微闪动。
他从不怀疑千绪的聪明,只是觉得意外。
意外她竟然比想象中更了解他。
千绪被他的沉默刺激到,她眼尾还泛着红,情绪陡然间变得失控,“……那你呢?!你不杀我,就没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你要怎么办?!”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努力支起自己,束缚在一起的双手发狠地拽住他的领口。视线往下一扫,瞥见雪白的绷带。
从胸口往下的位置紧紧缠绕,一直延伸到腹部的,厚厚的绷带。
大脑轰的一声炸开,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千绪忘了自己的晕血,手忙脚乱就想去解他的扣子,被束缚的双手却无法灵活地支撑她这样行动。
尝试了几l次都以失败告终,千绪急得声音都染上哭腔,焦躁间,面前一动不动的人忽然抬起手,贴上她湿漉漉的面颊。
千绪还没反应过来,赤井秀一却在这时替她擦了擦眼泪,随即扣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来。
氧气被夺走,千绪眼前一阵发黑,不自觉地松开紧攥他衣领的手,在窒息的眩晕感中,感到自己又被推回去。
手腕被扣住,习惯性地抬高,后背紧贴着身,下的被褥,千绪在听见链条晃动的当啷声时骤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