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在半路,却瞧见个衣衫不俗,却有些遮遮掩掩的人,这还罢了,难得竟有一二分眼熟,却又一时说不出是哪个人。他心里疑惑,不免多看了两眼,只等他匆匆往箱子里拐去,他犹自想不到是哪个人,只得暂且放下,且往林家去。
那边紫鹃早便侯在那里,一等他过来,便将近来种种,一一说与他,又道:“如今我这里,暂且还算安稳,只是往后怎么样,一时却难猜测了。”
“左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江霖道:“只是你自己却须谨慎,真有什么不好,那林姑娘再是个好人,你也不能为了她,倒抛却生死。依着书中说来,她本就有她的宿命,你尽力相助是一回事,不能,也是情理中事。”
紫鹃道:“我自然知道这个,你只管放心,难道我还能真认了忠仆的身份不成?”
“你倒不忍这仆,却有待她的情意忠心。”江霖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却不敢握实了,只再三嘱咐保重等话,又将自己早就安排再对面的几个人等事,说与她听。
紫鹃见他如此,自然有些动容,垂着眼睫,一字一句答应了。
只这话说罢,两人一时都无话可说,相对默默了半晌,倒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渐渐翻涌上来。还是紫鹃心思细密,一时反应过来,忙又提了贾琏的是,好做个话头来。
谁知江霖听见这话,却是目光一亮,连声道:“我说那是谁,原来是那贾琏!”
紫鹃一怔,下一刻却反应过来,且将旁个思量抛开,忙追问道:“你在哪里见着他?”
江霖便将这事说与紫鹃。
紫鹃一听,便皱起眉来:“锦乡候?这个我在哪里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