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行说,一行骑着马,缓缓行至池家,敲了门静等。
谁知半日依旧没听到声响,两人都有些诧异,敲了敲左右,因见着一个大汉从旁边屋子里出来,忙叫住了他,因问池家的事项。
那大汉听得他们询问,倒有些踟蹰,江霖又将自己的身份标明,且说了几句池家的人口等事。
“你既知道这些,怕也真是他的朋友。”大汉原与池家是街坊邻舍,因见江霖贾宝玉两人形容俊秀,口齿简便,也信了些,便将实情说来:“唉!要不是这挨千刀的世道,只怕你们早就知道了——这池大郎的老母亲过世了!”
“什么?”江霖有些吃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汉道:“也就这几日的事。说来这老太太也是冤,胆战心惊熬过这些劫难,好日子还没过两天,忽而就去了。就是池大郎还有些银钱,可如今京城里,连着棺材都难找,又如何料理!
好在他那几个小子也半大不小了,一家子连着铺子里的伙计,忙了这几日,好容易料理停当。今儿一早,就送去城外安葬了。”
听是如此,江霖与贾宝玉忙谢过大汉,相视一眼,都有些不知如何料理。
这个节骨眼上,自然不能再打搅的。
江霖叹道:“既如此,咱们且先回去。虽说如今知道得迟了,到底也收拾出一份吊唁的礼来,总归尽一尽心意。”
这个礼数,贾宝玉自然知道,他也叹了一口气,且与江霖一并回去,又将内里的事说与黛玉。
黛玉听说,倒也点一点头,因道:“这会子也迟了,很该如此。你去写一封吊唁的帖子,随礼一并送去罢。”
宝玉闷闷地去了,不多时,果然写了一封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