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厄尼跟我说他觉得他的心情十分复杂,德拉科写给我的信就已经让他感觉有够肉麻的了,爸爸妈妈的恩爱亲昵,更让他觉得自己是孤家寡人。
对此我只能说,习惯就好。
德拉科考虑得很周到,等到他生日的时候,我果然长高了一些,但这个裙子依然非常合身。在他生日的前一天,我原本是想写信问他都有谁被邀请去他的生日宴会,而德拉科却先一步给我写了信来,告诉了我宾客名单。
“他为什么要跟你汇报这些呢?”厄尼百思不得其解,“感觉就像爸爸出门去了哪里,写信跟妈妈解释都有谁去了一样。”
“只是因为我好奇啦。”我摆了摆手,看了看名单,西奥多·诺特有事没来,扎比尼和沙菲克倒是来了。德拉科跟扎比尼是朋友这件事,我是知道的,至于沙菲克,之前德拉科跟我提过她,他当时就直接称呼她的名字“佩格莉塔”,这让我对她非常好奇。
因为德拉科没什么女生朋友,尽管我觉得他如果想要拥有,会有不少女孩子愿意成为他的拥趸。他很明显不想介绍潘西·帕金森给我认识,但却很乐意让我和佩格莉塔认识,他说这是个像厄尼一样的女孩。看起来评价似乎还好。假如说在德拉科那里“跟厄尼一样”算是一句夸奖……
我没有在名单里找到帕金森的名字,这让我有些惊讶。我本来都做好了打起精神应付潘西的想法了,虽然后来我才意识到这是我对于“情敌”的警觉——但她居然不来德拉科的生日,这太不可思议了。
德拉科在信里解释说,帕金森一家人去了瑞士做生意,所以没办法及时过来。
总觉得好像太巧了一些。
1990年6月5日的那天晚上,我们一家四口按时抵达了马尔福庄园,马尔福一家三口礼貌地接待了我们。不过我倒是从这份礼貌里感觉到了纳西莎阿姨对我的几分热情,这种亲切感和她方才跟另一位夫人讲话时的疏离感是不一样的,至于卢修斯叔叔,他对谁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