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妮,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德拉科问我。
“好呀。”我一如既往地这样回答他。
多少支都可以,只要是和他一起。
前提是我没有转晕——毕竟圆舞曲需要各种转圈。
我们第一次跳舞的时候,那时候是德拉科八岁的生日,转眼这已经是我陪他度过的第六个生日了。他揽着我的腰的时候,我可以放心地向后仰去,换作是别人,我肯定没有这样的默契,这是在成长中一点一滴逐渐积累起的信任,是我们在彼此生活中留下的陪伴的足迹。
叮的一声,麻瓜命名为烤箱的物件将蛋糕坯做好了。
涂抹奶油的时候,德拉科有些心不在焉,我问他在想什么,他有些失神地说道:“我从进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在想……桑妮,你在我这里花费的时间与心思都太多了。”
“啊?”我停下正在使用的魔法,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很多人都觉得我和爸爸现在这样是咎由自取,当然我相信爸爸就算没有了校董这个职位,马尔福家依然还是马尔福家,他总能在别的地方有所成就。”德拉科说道,“只是,我没办法左右你的想法。”
“你话好多……”我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你不就是因为太感动了,所以想知道,你在我眼里做得好不好,你在我眼里,值不值得我这么做,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