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酒壶里的酒,说道:“年轻可真是好,敢说也敢做,就算明知道是潘多拉魔盒,也会去打开。”
“真想再回到学生时代啊。”
最后这句话很轻,我险些以为我听错了。但当我离开的时候,我回过头,发现他在看我。
厄尼说得没错,我很喜欢说一些看起来很理智的、很有道理的话,哪怕它其实不是很切合实际,哪怕我真的相信我说得没错——我拿着书走出办公室,茜茜看着完好无损的我松了一口气,而我在扑到她怀里的时候,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件事。
我的话太绝对了,它有着一个前提,是殊途同归,哪怕开始走了不同的路,但最后也可以走到一条路上。可是有的人啊,他们即使并肩,即使人生出现了交集,也会像相交线那样重叠一瞬——
然后永远错开。
“怎么了?”茜茜问我。
“我觉得现在可真好呀。”我抱着她蹭了蹭,笑道:“我们一开始,就走了同一条路。”
所以说穆迪果然是吓唬我,这本书不是金妮拿到的日记本,没有出现什么奇特的情况,但与其说它是本书,倒不如说它是本笔记。
笔记里面有一些从别的书上剪贴和摘抄的内容,甚至还有穆迪教授的一些点评(字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