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们的命运并没有被预言。
水仙花的位置非常隐蔽,在猫头鹰棚屋所在的塔楼旁边。我满意地摘了一些花缠成了花束,然后意外地看到了一株还未开花的凤尾兰。
这可是个好兆头,凤尾兰的花语是“盛开的希望”,只要充满希望,就可以战胜困难。
真期待它的盛放。
厄尼收到我送的花感激不已,但我及时制止了他的感动:“这可是要有交换的。”
“什么?”厄尼有些茫然。
“那个,会说话的姬金鱼草……”我对他眨了眨眼睛,“能不能拜托七年级的同学们,试着帮我培养一株?”最好可以定制它说话的内容。
“不是吧,帕德玛可是很嫌弃这个礼物的,你要把它送给马尔福?”厄尼非常震惊。
“我送什么他都喜欢啊。”我回答道。
厄尼转身就走:“再会。”
四月开始,我们的owls考试迫在眉睫。五年级学生都承受着不少压力,汉娜在草药课上突然大哭起来,呜咽着说自己笨得不配考试,现在就想离开学校,结果她第一个收到了庞弗雷女士的镇定剂。
因为知道飞路网和通信都受到了监视,所以上次我写信给爸爸妈妈的时候,只是叙述了事情发生的情况,没有写我的感想。爸爸妈妈则是回了一个包裹给我们,里面是瑞士生产的复活节糖果,至于回信,则非常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