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并没有说完这句话。因为在我说话的时候,德拉科就掀开了我的头纱,然后微一低头,探到我面前。下一秒头纱立刻将我们一起圈在了一个很小、很小的世界里,而与此同时,他抬眼吻住了我。
我们所需要的东西,看似什么都没有,但又应有尽有。
仪式感固然重要,但重要的是此刻亲吻的那个人,只要有对方在,就已经胜过全部。
至于礼物——德拉科不让我拆开,他说他想了许久才有了思绪。“你说你之前跟麦格教授聊过职业规划,所以我想了很久,也许这可以在你未来做设计师的时候,派上什么用场。”德拉科如是说。
“那万一我没有成为设计师呢?”我反问他。
德拉科怔了怔:“会吗?”
我不由得笑了一声。
于是德拉科也笑了。
他相信我,只要我打算坚定去实现的目标,一定会实现,除非我改变我对未来的规划。但现在正在为此而努力的我,显然不会轻易改变想法。以前的我并没有在他面前表露过我有这方面的志向,甚至在他生日的时候,我们站在天文塔上,我也只是模模糊糊地吐露我大概有这方面的想法。还是假期之初,我在安妮舅妈那里学习的时候,我才写信告诉了他具体的打算,不过他没有回复我。
所以其实我们没有很好地沟通过未来的构想,但他天然地相信我可以做到。
而且,他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