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听不懂了。
卫子夫不好说儿子懂药物,小小年纪也没法解释:“据儿虽然爱胡闹,但仿佛有种天生的直觉,知道如何打理更好。”
刘彻隐隐听懂了:“据儿擅种田?”
卫子夫本想等他自己发现。如今看来不行了。
太子不能擅种田啊。
种田是农夫的事!
卫子夫:“据儿早慧。”
刘彻一脸这还用你说的样子。
卫子夫很想嘲笑他:“据儿过目不忘。”
刘彻忘记呼吸。
卫子夫移到他身旁,唯恐他激动的突然倒下。卫子夫双臂被人狠狠拽住,生疼生疼,卫子夫后悔了:“陛下,放轻松,放轻松,据儿是我们的儿子,妾身看着他出生的。”
“你胡说些什么。”刘彻松手,一脸嫌弃。
卫子夫顿时觉着她又活了:“陛下,这些麦粒——”
“你何时知道的?”
卫子夫:“妾身看出来的。但不敢断言,怕陛下空欢喜一场。陛下,妾身认为此事不宜太多人知道。据说刘陵还在城中。”
心情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刘彻顿时冷静下来:“子夫言之有理。”
“我们就当据儿比寻常孩子聪明?”
刘彻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