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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韩韩说谎了?”

吴琢坐近一点:“太后连召江充十天,明摆着为殿下出气。馆陶大长公主太后才懒得管。”

“我要谢谢祖母吗?”

韩子仁:“太后只字不提,就是不希望把殿下牵扯进去。太后不说,无论旁人怎么猜都不敢把殿下牵扯进去。”

刘据乍一听到东宫发生的事就猜到了。

要说高,还是太后手段高。

江充一定很清楚太后为何召见他。

太后不说,江充不敢问,这事就像悬在江充头上的一把剑,不知道何时就会掉下来。

刘据所料不差,三伏天过后,公孙敬声来找刘据玩,给他带来一个消息,他太学同窗的一个远房叔父如今跟着江充做事,这些日子江充时常晚上做噩梦。

以前早上起来恨不得花一个时辰穿衣打扮,如今最多半个时辰,花野鸡快要变成土鸡。

公孙敬声一脸好奇:“据儿可知江充怎么了?”

韩子仁:“殿下才三岁,公孙公子今日说的话殿下能记住已是异于常人。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殿下早忘了。”

公孙敬声闻言痛快承认:“是我忘了。姨母说小孩三周岁才记事。据儿两周半。还得半年啊。”眼中一亮,捏捏太子表弟的脸,“我现在欺负你——”

韩子仁打断他:“奴婢会告诉殿下。”

公孙敬声慌忙松手,瞪他:“我和据儿说话有你什么事?哪凉快哪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