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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子点头。

少年气得头发竖起,碍于他乃大将军长子,不能打不能骂,只能没好气道:“放心!不会找你要回来!”

“那我就收下了。”小太子系在自己马鞍上,一连可惜地摇摇头:“这路太平整,跑起来没意思,要是有些障碍物就好玩了。”

昭平君忍不住惊叫:“就这我都差点摔下来!你还想障碍跑?!”

提供彩头的少年哼哼道:“他巴不得你摔下来。”

组织者之一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怎么记得昨日是你跟我说卫公子和公孙公子也想赛马?”看看“卫伉”,试探地问,“你俩这是好还是不好?”

昭平君:“公孙敬声跟我们,”指一下几个太学学生,“我们是同窗。关系还行。他是捎带的。”

小太子不生气,点点头:“以后再又这种好事也算我一个。”

除了昭平君和便衣侍卫,其他人不约而同地决定把列入最不可往来人之一。

由于这次比赛跑得快,路上没有任何波折,仿佛眨眼间一场本该惊心动魄的比赛就结束了。除了一路上吓得哇哇叫的昭平君和无所谓比赛结果的皇家侍卫,其他人也觉着很没意思。可他们又确确实实跑了二十里,身体很是疲惫,回城的一路上越想越憋屈。

到城门口昭平君要回府睡觉,他要睡上一整天。刘彻安排的人得回宫复命。小太子打算穿城绕回宫。其他人听这意思是要同他们分开,互相看一眼,等小太子等人走远,他们直奔城中最大茶肆。

原计划去酒肆庆祝,被小太子搅合的只想喝点热茶以防着凉生病。

点好茶点有人就忍不住感慨:“虎父无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