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太子!”
刘彻失笑:“是,你小,可以哭可以闹可以不高兴。可小太子也是太子,方才那番话说出来便忘了吧。”
“父皇不喜汲黯都可以把他调离京师,孩儿——”
刘彻捂住他的嘴巴:“别跟我吼!你才九岁,又喜欢出去,叫人看出你的喜恶,再被心胸狭隘之人误会你一旦登基就会惩治他们,他们容你长大?”
“孩儿有父皇啊。”
刘彻捏捏他的脸:“父皇能时刻盯着你?父皇已经很忙了,你安分点吧。”
小太子气鼓鼓瞪着他。
“眼珠子都出来了,还瞪!”刘彻瞪他一眼,令宫女打水,他亲自给儿子洗脸,“难得朕有生之年能看到太子殿下哭成小花猫。”
小太子的小脸被搓变形,瓮声道:“父皇气的!”
“怎么不说你心窄。”
小太子瞪大眼睛,刘彻慌忙投降:“朕说错了。这几日不许闹,过几日朕带你前往冠军侯府观礼。”
“表兄瘦的厉害吗?”
刘彻眼前浮现出霍去病脸色蜡黄的样子:“朕回头就令人送些补血药。”
小太子想起他的补血丸,凭百官那么爱迷路,而表兄才二十一岁,指不定还得跟匈奴打多少次,还是留着下次再用吧。
“父皇,左贤王又是怎么回事啊?”
刘彻:“为了叫匈奴大乱,去病万军从中取他首级。”
小太子惊得张大嘴巴。
“去病说得轻松,但过程定是十分凶险。”刘彻无奈地摇头,“可惜左贤王部还有四万多人。匈奴当中倘若还有跟左贤王比肩的人物,此战反倒令匈奴内部更为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