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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栾大的术士装神弄鬼被陛下拆穿了。”

卫子夫一点不意外:“人死了?”

“交给廷尉了。恐怕举荐他的丁义也会被廷尉抓去议罪。”

卫子夫:“自找的。这些世家子弟不想着上阵杀敌,不是撺掇陛下出去狩猎,就是举荐术士。一个个这么为陛下分忧,也有脸嫉妒仲卿!”

韩莲子深以为然:“可是殿下真有可能去找长平侯。”

“据儿也是陛下的儿子!”

刘彻从春望口中得知儿子去了椒房殿,他就到太子宫外等着。

一炷香左右,少年顶着热得通红的小脸回来,刘彻很想幸灾乐祸:“据儿,怎么从那边过来?朕以为你还没起。来人,把太子的剑拿出来,朕跟太子切磋切磋。”

“孤不想和你切磋!”小太子气得瞪他。

“朕想和你切磋!”

太子宫的人一时不知该不该拿剑,来回打量天家父子,脸上犹豫不决。

“去拿剑!”小太子鼓着小脸瞪老父亲,“我这次不再让你!”

刘彻点头:“刺伤朕算朕的。”

小太子比老父亲勤奋,身体比他灵巧,剑法又刻在骨子里了,倘若他不放水老父亲一定会被他戳的遍体鳞伤。

所以小太子说归说,宝剑到手也只使出五成功力。

饶是如此也把刘彻戳的很是狼狈。

一炷香结束,刘彻往地上一坐:“朕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