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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想干票大的,适当的冒险精神总还是要有的不是。况且他又没说他究竟有什么目的,我上哪儿能懂那么多去?我不过是个心软懵懂的公主罢了,被‘故人之后’的花言巧语所蒙骗,我也很冤呐。”

这么含糊不清的一件事,可无法作为什么证据能够将那顶大逆不道的帽子扣死在她的头上。

而对于她来说,只要不是盖棺定论辩无可辩之事,就值得她去冒险一试。

“我只想法子将他送进军营当小兵,其他任何事都不会沾手,后面的路我更不会去插手,也没那能耐去抬举他多少,全凭他自己罢了。正如他方才所言那般,将他送了进去之后我便全当不认识这个人。”

“若他没那能耐,我也不会损失什么,若他不负所望自个儿爬了起来,那便是一个极好的盟友。”

萧南妤想了想,也表示认同,“咱们走的这条路本就是一场孤注一掷的豪赌。”

两个“疯女人”向来是“臭味相投”共同进退,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恩爱两不疑”了。

“我先去看看玉儿今日的功课做得如何了,待用过晚饭之后书房见罢。”

萧南妤离开没一会儿,便有门房来报,“六公主带了一堆人意欲强闯进来,已经顶不住了。”

长公主府有亲兵把守,作为六公主的单若水也有,双方谁也没比谁强,不过到底占了个公主身份的优势,底下的人束手束脚难免落于下风。

话音才落地呢,远远儿的就听见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这杂乱的动静,估摸着人是不少。

单若泱登时脸色一沉,“将府内亲兵全都叫过来。”

这时,气势汹汹的单若水已经来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