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藏头露尾的老鼠。”琴酒眼底蕴满杀意。
君度推测,“既然能牵扯到实验室,那位神秘的背叛者先生地位不会比波尔多低,甚至更高。”
而比波尔多地位高的人不少,起码现在在场所有人都处于这个范畴内。
他故作恍然道,“该不会我们就是朗姆的怀疑对象?”
“朗姆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
同琴酒所说,只要在场有一个人是背叛者,那么对组织来说足以致命——都是从小生活在组织的高层成员,手里掌握的情报并非波尔多这种人可以相比。
贝尔摩德朝君度笑了下,笑靥如花,“正相反,我们算是那位大人最信任的人,找出那只老鼠就是我们这次的任务。”
君度再次重申,“搞情报可不是我的专长。”
“放心,这方面由我和田纳西负责,”贝尔摩德向田纳西抛了个媚眼,收获一杯新调制的鸡尾酒后,她媚笑道,“而君度你和琴酒的任务就是抓住那只小老鼠。”
“记得这次要活捉。”贝尔摩德提醒琴酒和君度两人。
他们一个经常随性所欲,不按任务行事,一个做事狠辣,喜欢一枪爆头,活捉任务目标这类的任务似乎并不适合他们。
琴酒长腿散漫地曲在高脚椅边,点燃香烟夹在指间,在烟雾氤氲中他瞥了眼贝尔摩德,“那位大人的命令是处理掉叛徒。”
君度淡笑着拿走琴酒指间的香烟在吧台枪孔边按灭,田纳西低头清洗雪克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见琴酒脸色阴郁,贝尔摩德好整以暇手撑着侧脸,“这是朗姆要求。”
“当然琴酒你也可以不听,不过我认为处理可以指杀了他也可以指让他活着接受惩戒。”
琴酒摩挲着打火机不语,似乎是默认听从朗姆,但贝尔摩德觉得更可能他是准备无视朗姆。
虽说朗姆是组织二把手,但琴酒和君度地位特殊,均是行动组负责人,并不受朗姆管制。